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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年上宠,哪来年下疯
  1. 刘奕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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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与骑士-10



 

后来那个漂亮的雌性研究员还来找过纯粹容器,俩虫话题兜兜转转的最后扯到那天晚上的事。


“那天晚上来接你的虫,你父亲,不会是……”


“嗯,是啊……


“居然真的是那位先生!?”


“嗯…………哎对了,老师那天回去怎么样?他上次说的机票是几号的来着?”对于沃姆的事巨角的青年虫子不想多说,赶紧岔开j话题往正常方向带。


不知道是不是拜白天的话题所赐,晚上Hollow又梦见了那个苍白色的雄虫。


梦见沃姆不是第一回了,以往的梦要么荒诞滑稽,要么破碎支离,这晚却意外完整。


他梦见了黑暗的深渊,四周一片漆黑,他抬起头仰望,有一道发散着苍白色光芒的光,他不知疲倦的追逐着那道光,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发现自己回到幼虫时期的样貌,梦里的沃姆穿着他最喜欢的那套银白色的长袍,他们坐在一座白色宫殿的庭院里,看远古蜉蝣在天际舞动薄翼。沃姆会在玉色的苍天古树下教导他如何使用跟自己差不多高的纯粹骨丁,小小的幼虫笨拙的挥舞着手里的武器,那双比他大了许多的手握住了他的,耐心的指导他正确的剑术握姿……小小的Hollow抬起头,他总能嗅到那个白色虫王周身淡雅清新的木质香。他很想告诉沃姆自己有多喜欢他,可梦里他总说不出口…………然后画面一晃眼,他变成若虫时期的样子,跟着那个白色的虫王去到那个被他称之为「圣巢」的国度,带他走过四通八达的十字路口,带他学习碑刻上的古老虫文,在郁郁葱葱的苍绿之径寻找隐去的古神,当他走累了,就睡在沃姆宽大的王车里,模糊间觉得身上被盖上柔软的织物,那里有他无比熟悉的属于那个苍白色虫子的气息,睁开眼的若虫看到坐在自己身边看书的虫王,他正笑着看自己,低声说如果累了可以再休息一下。年轻的若虫很想告诉他,我很喜欢您,可他总说不出口…………画面一晃,有白皑皑的雪落在他额上,他的手里握着的骨钉跃动着淡淡的荧光,华丽的蝉翼披风加身,精雕细琢的玉色铠甲让他看起来像个忠诚威武的骑士,他抬起头,望见他的虫王缓步从高台上走向自己,有光在他身后散开,沃姆来到巨角的骑士面前,像要将对方的模样永远记住似的凝视着他,成虫纤细的指骨轻抚过骑士的脸颊,虫王的眼底饱含着纯粹容器看不懂的眼神,王摊开手掌,一枚温润似白玉的精美领扣,被雕刻成圣巢纹章的样子,由那个苍白色的虫子亲手系在他领口,他虔诚的单膝跪下在他的王面前,低垂着脑袋,感受着沃姆轻抚他双角的指尖。他觉得他的胸口鼓胀着隐隐作痛的厉害,那三个字就像在他心里翻腾,几欲破壳而出。


可梦里他总是无法说出口。


纯粹容器就这么憋醒了。


醒来之后,梦里那种刻骨铭心又深深压抑的情感久久无法消散,只余下淡淡的惆怅。他努力回忆梦中的沃姆,那种像不灭的柴薪一般仿佛要燃尽一切的情动,那种恨不得从胸腔中迸发出来的冲动,却总被一种无名的力量封印在他身体里,让他情难止,意难平。


巨角的青年捂住了双眼,无法抑制的泪从他指尖溢出。


都说梦是心中最深处的渴望,现实和理智是将渴望狠狠拘束的枷锁。


唉,他有时候总会陷入矛盾的死循环里,也许这是恋慕年长之虫最大的阻碍吧,许多话从一个还没完全独立的年轻虫嘴里说出来,估计只会被对方一笑置之,可以拒绝他的理由有太多太多。


巨角的青年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眼眶深吸了一口气。


喜欢就喜欢,爱就爱,嘴上没能说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至少他现在已经跨出一大步了,他有努力的方向和目标,沃姆也没有再像最初那样推离他,他现在有充足的时间独占对方的生活,在他能完全独立的那一天来临之前,到他能真正与他比肩的时候,他一定会虔诚的将那个苍白色的虫子拥进怀里,一遍又一遍的说出藏在心底的那三个字。




不过,改变往往在不经意中出现,让虫措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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